想污

凌李(醉酒+车那个啥)

凌大院长风尘仆仆迈步走在深秋的夜里,冷风呼呼地灌进他的大衣,凌远不禁打了个哆嗦,把领子裹得更紧一些。

李熏然已经小半个月都在盯梢一件贩毒案了,这次终于抓到了毒贩子,还顺藤摸瓜地捣毁了背后的一个制毒团伙,队里的小伙子们都高兴坏了,一队人浩浩荡荡地去警局附近的大排档喝个不醉不归,早把半个月前和凌远约定好的“这个案子一完我第一时间回家”给忘得一干二净。

要不是实习警员小赵怕李熏然酒劲上来控制不住发短信通知凌远,他凌大院长还一个人在家里担惊受怕着同居人的安危呢,哪料到那人正喝得越来越尽兴,大秋天地竟迷迷糊糊地把外套都脱了,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衣和同事划起拳来。

凌远刚拐进小巷子就看到这一幕,联想到自己形只影单了半个月(发短信问安还总是半天得不到回复),大半夜吹着冷风就跑出来接人,简直比铲屎官还要凄惨。火气也有些蹿上心头,一把捉住还在那边张牙舞爪“五十五”的李熏然的手,不由分说地把人从酒桌上拖走了。

“……凌远?…呃……你怎么来了?”李熏然整个人被凌远架在怀里,满身酒气,说话间还打了个酒嗝,他的眼睛都被迷住般睁不开,却还是努力地瞪着眼认清来人。

凌远又好笑又好气,声音也柔了下来:“你喝多了,我带你回家。”

“我还没……没喝够呢!”说罢,李熏然便转头想往酒桌跑,然而醉酒之人毫无方向感,凌远又拉着他,李熏然只是一个劲地往凌远怀里扎着,凌远耳边被这颗毛茸茸的脑袋蹭啊蹭的,竟有种奇妙的感觉升了起来,凌院长心里大喊不好,苦笑着回头对那些警队里的小伙们说:“我可把他带走啦!我来的时候没开车,你们李队的车停哪了?”

“就在巷子外停着呢!”嘈杂的酒桌上不知是谁回的话。

“谢谢!”凌远把已经快从自己肩上滑下去的李熏然拖了起来,架着他的胳膊朝巷子口走去。李熏然步子不稳,身上只着了一件单衣,酒劲也下去了一些,冷风嗖地吹过来,李熏然打了一个寒颤,不由自主地往凌远温暖的怀里躲,凌远也用手环紧了李熏然,不知是不是错觉,总感觉他瘦了一些,怕是盯梢时吃饭不定,掉了几斤肉罢。

两个人这样几乎是互相抱着,好不容易才挪动到了李熏然的警车前,凌远才发现——车被锁了,钥匙没拿。

“熏然,钥匙呢?”凌远问。

“……唔……”李熏然被冷风这么一吹,酒醒了一些,这会有些木楞楞的,想了一会,手不老实地往下身摸去。

“在屁兜里……”

他这一摸自己倒没什么,凌远却是被吓了一跳。本来两个人就贴得近,李熏然喝醉了下手又没个准头,也不知是在掏自己的口袋还是凌远的,摸了半天什么都没摸着,倒是把凌远的欲情给撩拨了起来。

“……哎……怎么……找不到……”始作俑者却浑然不知,嘴里还嘟嘟囔囔的。

“行了,别摸了。”凌远无语,只好一把握住李熏然的手,把他转了个身,让他靠在自己身上,伸手往李熏然的裤子口袋里掏钥匙去。李熏然的裤子很贴身,凌远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李熏然饱满而结实的臀部,好不容易掏出了钥匙,凌远觉得自己已经出了一头的汗。

李熏然许是困了,把脑袋搁在凌远的肩上,声音带着睡意好似梦呓一般传进凌远耳朵里:“……凌远……我想你了……”

凌远手一抖,平常稳稳拿手术刀的手这一刻差点把钥匙给掉了,他报复性地拍了拍李熏然的屁股:“我的小祖宗啊!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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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远悠哉地开着车行驶在夜晚的公路上,后车座上李熏然正盖着凌远皱皱的大衣呼呼大睡着。
嗯,回家以后要干什么呢?

先熬一锅醒酒姜汤,再洗个澡,睡一觉起床,做一顿四菜一汤(要有鸡有鱼),嗯……

再去医院拿几瓶消毒水给车做一下大扫除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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